了笔墨将适才所闻录了下来。
“好!好!好!”夏穆宗拿在手里看了看,连声赞道。
“有意境,比那高丽使臣出得题要高明许多!丫头,此题何解?”
林暖暖喝酒恰好有个话多的毛病,一听别人要求解,忙软糯地道:“答案是七之又八斗,嘿嘿……”
“禀皇上,暖儿醉了,容臣带她下去!”
眼看着林暖暖头越来越低,就要磕到椅子,薛明睿忙一把扶起,对着夏穆帝行礼道。
“好,准了,带小丫头好好回去歇歇吧!”夏穆帝端肃的脸上,今日难得如此开怀。
“慢点……”李尚书见林暖暖手耷拉着,忙伸手去扶,哪知薛明睿眼明手快,先他一步的抱了起来。
“多谢!”薛明睿就似不知林、李两家的关系,对着李尚书告了声谢,自去了。
李尚书神色复杂的看着薛世子抱着林暖暖下去,轻轻地长叹了一声。
薛明睿又行了个礼,抱着林暖暖带着薛明玉告退。
走时还只听得,那些书生在议论着
“位卑未敢忘忧国!”
“这个李白是谁?”
“妙啊!妙啊!”
……
薛明睿看了眼半睡半醒的林暖暖,摸了摸她的额头。见其不温不热,这才放下心来。
他将林暖暖的衣服,理了理,往酒肆门口走去。
“哈哈!睿哥哥,这不是凌霄花吗?”一阵微风拂来,林暖暖睁开了眼睛。
她兴奋地指着酒肆门口冬青树上的凌霄花念道:“冬青树上挂凌霄,岁晏花凋树不凋。凡物各自有根本,种禾终不生豆苗。”
“好诗!好诗!”
“哎呀,真是好诗!”
“快,我要誊抄下来!”
几个书生意犹未尽地出得门来,就听到林暖暖指着酒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