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给弄断了。
楚渔低头看了一眼还剩下半截的佛香,默默叹气,复而拿起他放在旁边的打火机,将剩下的半根佛香再度点燃。
“是你刚刚跟我说今晚怎么玩都行的,怎么现在又威胁起我来了呢?”
听罢,黄令波破口大骂道:“我草你妈!有你他妈这么玩的么!”
“啪——”
楚渔举手就给了黄令波一记耳光,扇的后者惨叫之余,嘴角当场溢出鲜血。
“我当时还特意又问了你一遍是不是怎么玩都行,你同意了的。”
黄令波本想再骂,可脸颊的红肿、嘴角的扯痛,却是让其硬生生给掐断了这个念头。“楚少,我的意思是,只要你不伤害我,咱们怎么玩都行……”
“不行!”楚渔一本正经的拒绝道“我就觉得拿这玩意烫你比较好玩,而且你今天有一个提议特别好,那就是咱们玩这个的时候,认真记录一下数字,完事回头你还可以在朋友面前脱光了炫耀一下,说自己身上被人留
下了爱的印记。”
黄令波越听越怕,脑子里所有或软或硬的话都已经被他说遍了,他是真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楚渔放过自己。
楚渔见他不说话,拿着手里那半根佛香,第三次按在黄令波手背上。
“啊——”
黄令波再生惨叫,并且用手背又将点燃的佛香给顶断了。
“小黄,你别老乱动行不行,好好的一根香,才用了不到三次就玩完了。”楚渔把手里只剩下不到两厘米长的佛香丢到地上,语气中带着责备之意对黄令波说道。
听了这话的黄令波,脑子里顿时有了一个解决眼前困境的办法。
只要楚渔用香烫他,他就用相应的部位把香撞断,这样一来,顶多挨上几下楚渔就拿他没招了!
“光烫手没劲,咱们换个地方哈。”
楚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