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不定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就像我刚才那样,喝杯清茶,平缓下心情。其实,你不找我的话,我也会找你的。因为有些忙,自然是需要你帮我的。”
长亭笑着看向他,这样的尽余欢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他还保留了骨子里的单纯肆意,桀骜不羁。
陌生的是,此刻的他,眼底更多了责任和坚毅。
熟悉的让她温暖,而陌生的地方又让她欣慰。
他终于不再是上一世早早中毒死去的尽余欢,而是有他自己的作为和一片天地。
此刻的尽余欢,充满自信和朝气,俊逸潇洒的五官带着让人着迷的魅惑气度,年轻张扬而不跋扈任性。他有自己的风度和气度,匈奴之地一年的锻炼,他当得起名门后人的称号。
“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别人谁的忙不帮,也不能不帮你的。”尽余欢拍着胸口保证。
“其实,最近外面的情形你也大体了解了,这是个引出钱碧瑶背后之人的好机会,朝廷如何安排我不会过问,至于我这边,我会全权交给院士负责。可能将来就是你跟院士的人共同商议对策。”
长亭如此说,尽余欢的心咯噔一下,蓦然跌入谷底的感觉。
她说的如此轻松随意,这证明她跟肖寒的关系已经到了极为亲密的地步。肯定是要超过他和长亭的关系了。
是不是他不在京都的这一年发生的?
张道松和尚烨那两个笨蛋!不是让他们看好了长亭的一举一动吗?他们都是吃屎的?!
尽余欢快速敛去眼底冰封怒意,再次看向长亭时,眼眸虽然笑着,眼底却尽是无边苦涩。
“好,我知道了。不过你也要多加小心。不管是墨阁还是石风堂,背后的主子未必光明正大到哪里,你要多为自己着想,有些事情不能想的太简单了。还有……你……”
尽余欢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