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喻。
她也真心希望阳夕山能够回到北辽,开始新的生活。
“我会的。”阳夕山点点头,旋即笑着转身离开。
却在转身之后,笑容逐渐的凝结,变成苦涩的自嘲。
曾以为,他阳夕山所有的牵绊都在北辽!
却在不知不觉中坠入情感的漩涡。
为情所困,却难掩悸动澎湃之心。
情感的道路上,任何人都难幸免。
……
长亭回到院子,关上房门,身子重重的往床上倒去。
这一天,累死了!!
却是突然……
“呀!”一声低呼响起,她险些冲床上弹跳起来。
门外,曦儿关切的问着她,“三小姐,您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长亭看着床上的罪魁祸首,横眉冷对了片刻,却是用及其温柔的声音对门外的曦儿说道,
“没什么,我刚才不小心撞了一下床头。对了,曦儿,你让其他人都去休息吧,留下的人在院子外面就行了,我今天很累,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曦儿得令,退出了院子。
这边厢,长亭一边挽袖子,一边就要动手,却见躺在床上发丝凌乱睡眼惺忪的某人一脸无辜的表情看向她,眼底还带着几分雅痞桀骜。
“小长亭,我是来给你送礼物的。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你说是不是?”尽余欢笑着开口,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怎么看都一副无辜纯良的模样,好像是长亭多么小题大做似的。
长亭却是拧了下他耳朵,登时疼的尽余欢呲牙咧嘴的小声嚷嚷着,
“喂喂喂!小长亭,你可轻点。再这样下去,我的耳朵还要不要了?你不先看看礼物吗?”尽余欢似是对自己准备的礼物非常满意。
长亭收回手,不满的数落他,“你要吓死我吗?一声不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