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雷的,可偏偏北天齐就是能忍着不发怒。
“罢了,如果如此说我,能让你心里好过的话,我听着就是了。”北天齐无奈的笑着摇摇头,此时此刻,他的表情说不出的平静随和,哪里还有之前被长亭稍一刺激就原形毕露的模样。
看来,这几个月的休整,倒是让北天齐改变了不少。
“北天齐,你可别这么说,好像我跟你很熟似的。我郦长亭朋友是很多,但在我朋友之中,绝对不会有你北天齐的名字!现在不会,永远都不会!”
长亭清冷的声音带着毋庸置疑的肯定语气,北天齐瞳仁闪了闪,眼底已是一片狰狞翻涌,可唇角却依旧是温润高贵的气度,仿佛丝毫不介意长亭对他的态度。
如此改变的北天齐,让长亭更加不敢小看。
以前的北天齐便是个满腹阴谋的野心家,而现在的他,更加懂得隐藏自己的心事想法,便越加难对付。
北天齐不由靠近了一分,只觉得这一刻的郦长亭,整个人好像绷紧了全部的精神,此刻,对他有一种莫名的畏惧感觉。这样的郦长亭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原来她也有害怕的时候,比如现在。
自己越是不动声色,越是忍耐她,她反倒越加不适应,越加怀疑自己。
这一刻,北天齐心下,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扭曲的畅快感觉,原来,想要找到郦长亭的软肋也不外乎如此!她以前不是很强势霸道,很无所不能吗?不是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吗?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想到这里,北天齐眼神泛着幽绿的光泽,策马再次上前。
距离越近,郦长亭身上散发的惧怕气息越是明显。
正在这时,一道甜腻柔弱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北天齐的进一步举动。
“阿齐,你早就来了吗?”
柔柔弱弱的声音带着丝丝甜腻,阳拂柳的声音到了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