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郦宗南一时半会也不好将主意打在上面去。
才将进入前厅,长亭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郦宗南并不在,只有郦震西一人。四周还有郦震西身边的护卫和管家。
不等长亭站稳,郦震西抓起一个白玉杯子就摔碎在长亭脚下。
砰的一声,清脆炸响。
长亭皱眉,淡淡道,“父亲,祖父找我回来有事商议,既然祖父不在这里,那女儿先告辞了。”
“你给我站住!是我这个老子找你回来的!不可以吗?你少没事就拿你祖父压制我这个老子!反了你了是不是?!”郦震西霍然起身,看向长亭的眼神充斥猩红血色。
这如何都不像是一个父亲看向亲生女儿的眼神。简直是比仇人更甚。
长亭眸子淡然移开,看向别处。
“父亲,我只是实话实说,我有哪句话是让父亲误会了我拿祖父来压制父亲的,还请父亲说出来,让我听个明白。”
长亭越是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郦震西看了越是生气,越是暴躁。
凭什么这个小孽畜以前就是那么放浪形骸又不学无术的样子,这才一年功夫,就转变的如此多!
“你……你少在这里跟我咬文嚼字!以后你祖父叫你回来,你必须先告知我这个父亲一声,毕竟,我才是你祖父的儿子,而你!不过就是个一无是处的扫把星!!”郦震西指着长亭,恶狠狠吼道。
长亭瞥了他一眼,低声道,“既是如此,父亲还有别的吩咐吗?”
愈发冷漠淡然的态度,刺的郦震西瞳仁愈发血红。
“你这个孽畜!我好生跟你说话,你看看你这副死样子!好像我这个老子还欠了你的似的!我今天就问你一件事情,你跟我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故意在马车上动了手脚,令马车失控将梦珠撞飞下山崖!是不是你?!”
郦震西喊着,又往前走了几步,更是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