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还有……”
蓦然,有冰凉的手指落在她唇上,似是不需要她多说一个字,就能知道她所有的想法和要求。
长亭嗓子干痛难受,浑身如火烧一般,的确是半个字都不想再说,从昨天中午到现在,都是没吃一口饭,整个人虚弱的随时都会晕倒。所以她现在的确也是不想说什么,一切就任由安姑看着办了。
感觉身侧有修长挺拔的身影忙忙碌碌着,记忆中,安姑不曾是这般挺拔颀长的感觉,难道是人在生病了之后,在面对照顾自己的人时,会不由自主的觉得那人的形象瞬间高大了也不一定!毕竟,生病的人是虚弱和渺小的。
很快,有冰凉的布巾覆盖在额头上,干燥的唇瓣有温润干净的布巾蘸着温水仔细小心的湿润着,还有麦秆做成的小管子将温热的水缓缓注入她口中。
再然后是裹了一层薄薄蜂蜜的药丸送入口中,虽是苦涩,可有了蜂蜜中和,倒是能咽的下去。
左手手掌那里疼的一鼓一鼓的,就像有一条小虫子在里面钻来钻去,随时都准备跳将出来。
缠在手上的纱布被层层揭下,目睹到她触目惊心的伤口的那一刻,肖寒的脸色从未有过的凝重,愤怒。
“安姑,金疮药……好像在桌上。是阳夕山给我的……拜托你……”
她虚弱开口,每句话都是断断续续的说着。
肖寒抬手,宽大的袖子一扫,就将阳夕山给她的金疮药扫落在地上。
他肖寒的女人,不用其他任何人照顾!
本来她伤成这样,就是他的责任!是他没有好好的照顾她,连给她包扎都没能赶来,如何还能容许别的男人的东西留在她的房间!就是金疮药也不行!
“等你把手养好了!我抱着你,让你亲眼看着我打断郦震西的手脚!我给你报仇!”
肖寒轻声说着,一边还不忘给她细细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