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也不多说。
她懂得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道理。
见此,老将军看她的眼神愈发满意欣慰。
“殷铖,取通府令牌给长亭一块,日后她想来将军府做客的话,拿着令牌随时都可以来。”
老将军话音落下,众人再次震惊不已。
将军府的通府令牌不是只给朝中一品以上官员的吗?而且也不是所有一品大员都有,邱丞相和李丞相可是都没有!老将军竟是给了郦长亭!
这是多么高看郦长亭啊!这是将她看作是自家人呢!
长亭也有些意外,正要说什么,却被老将军抬手阻止,“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将那半块玉佩给我,令我凑成一对,而我与外公既是莫逆之交,又是情同手足兄弟,兄弟的外甥自然就是我司徒翰学的外甥,还有什么顾忌的?我也希望你能常来陪我聊聊坐坐,你外公当年与我下棋谱曲,可是从我这儿赢了不少好东西回去。以后你若来了,也不要空着手,我们继续切磋琴棋书画,我可惦记着将输了的宝贝赢回来呢!”
老将军如此自我调侃打趣的态度,一时间,长亭都不知如何接话了。索性也不扭捏,从容接过殷铖递过来的令牌。
殷铖掌心向上,郦长亭拿走令牌的一瞬间,她微凉又细腻的指尖轻轻拂过他掌心,凉凉的痒痒的感觉,登时传遍全身。仿佛这一刻,她不过一个微小的动作,便已点亮他整颗心。
司徒笑灵在一旁高兴地合不拢嘴,好像令牌给了她似的,虽说她是司徒府的大小姐, 可以自由出入司徒府,但她还是为长亭高兴。
“爹爹,原来你是有私心的啊。这么多年过去了,竟还惦记着输给凌家老爷子的宝贝!你这么大年纪了,跟长亭切磋,这不是欺负晚辈吗?我看不如这样,以后长亭来司徒府,我跟她一起,二对一,与爹爹下棋!如此才公正!”
司徒笑灵嘿嘿笑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