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而那女子在师祖抑郁而终之后几月不久,也在沉睡之中离世。”
继续叹了一口气,刘沉道,“七八成相克的药物,后来被那照顾那女子的小童留存了下来,也就是我的师傅,但师傅的造诣不如师祖,一生未能研制出解除隐草之毒的药物,不能将那两成填补完成,直到后来,收了我与师弟为徒,见师弟在毒药之上的痴迷,才决定将那毒药拿出来,想叫师弟完善了,却不知……”
听到此处,慕容渊却是眉头微皱,“毒医卜辛,恐怕是将此药物流散出去了吧?”
“没错,师弟仅仅花费三年时间,便将那毒药完善了那二分,也将用冻雪保存下来的那女子的血液之中的毒解开了。据当年师弟试验过,此药物毒性极强,并用身上并无隐草之毒的小狐狸实验过,发现狐狸的眼睛会变色,症状与王爷身上所示无二,只是,王爷功力深厚,克制住了毒药,早年的时候,恐怕也是试过了各种方法来压制毒药,但不是长久之计,因而,才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听到这里,周宗也开口了,“正是如此,早年时候,老夫也为王爷研制过各类能够相解的解药,但终究只是一时而已,不见效果。”
听罢,苏云初也明白了,“所以,若想解毒,就必须要有隐草,只是,隐草到底是何物,我阅览医术无数,也未曾听闻此物,此物到底是什么形状,在雪山的什么地方,一无所知。”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刘沉也微微摇头,“师祖的札记之中并无记载,因此……我们无从得知,当年的师傅,的确也曾见过此物,不过,却是没有记载下来。”
听到此处,苏云初原本还带希望的面色之上却是带上了更深的失望,原本所有的期待,都在这一句并无记载之中,变成了放大无数倍的失望。
慕容渊见此,揉了揉她的手,“阿初不用担心,我没事。”
苏云初懒得理他,虽是失望,但她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