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可以相比的,我吕路的夫人,便该是烟儿这样的,而不是苏云初那个母夜叉,还有,我听说,她一回你们相府,便与老太太爱闹得不愉快,由此可见,这女子,断断是不能娶的。”
苏艺烟听了这话,已是破涕为笑,“哪有你这般夸耀人的……三妹她自小没有与我们在一处,脾气不好了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的,我……我没有被她欺负……”
这话说得不辨真假,但是吕路听了,却是以为苏云初欺负了苏艺烟,当即也冷哼一声,“烟儿,你这娇弱的性子该改一改的,否则,该是被苏云初欺负了可如何是好。”
这话一听,苏艺烟又有些吞吐了,“我……”
“好了,不碍事,我偏生喜欢你这般娇柔的样子……”
又是一片情话,说得人浑身不自在……
苏云初回头看看玉竹,抹了一把自己的脸,以眼神询问,“难道我生得很母夜叉?”
玉竹嘴角隐着一丝笑意,微微摇摇头。
苏云初怎会生得母夜叉,只是眉眼之间多了一些肆意潇洒罢了,不想平常闺秀女子所表现的那般娇柔之美,但是她通身的气派看起来,也是一个温婉的大家闺秀形象,只是更多了通透淡雅了罢了。
她实在不明白,那吕路怎会如此说苏云初,反而是喜欢苏艺烟那个心口不一的女子。
若是茯苓在这儿,恐怕那脾气已经不能忍受别人如此说苏云初了,茯苓几乎是把苏云初当做了生命的神,哪里能够让苏云初这般被说道?
但她是玉竹,虽然苏云初与她而言,也是以生命相护的女子,但更多的是她性子沉稳。
但是如今,她眼中仍是闪过一些厉色,她必定不会白白放过这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