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强烈了。在他沉默的时候,俞苍苍再道:“我会试着再跟他谈一谈。”
“嗯。”
“那,你今晚还会过来吗?”
傅正南沉默了下:“好……”他顿了下,“再炒几个菜,把那臭小子叫过来一起吃饭。”
……
这一场的大获全胜,并没有让祁令扬获得多大的荣耀,更没有起先预算的,顺利拿到那个继承人之位。
这一切,皆因祁令扬得罪了傅正南,傅氏地位最高的那个人。
两人盘腿坐在蒲团上,凉亭的四面都透着和暖春风,一切都看起来春意盎然,又是平静时的静谧。
俞苍苍做起功夫茶来,如行云流水一般,随着一遍的润洗,淡淡的茶香随着茶水的白雾一起飘散开来。
她拿了一小杯的茶,慢慢放在祁令扬的前面,她眼一抬说道:“到现在,是不是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祁令扬看了眼茶水,看向俞苍苍抿唇不语,只是眉头微皱了下。
俞苍苍垂眸,拿起自己的一杯茶喝了一口道:“你忍了这么些年,也一直在幕后操纵着一切。那时候,你是设棋盘的人,将全局都看得透彻。”
“但当自己入了这个局,你并没有做到当初的那样透彻。是身在其中变得身不由己,还是你自己也沉迷了进去不愿清醒的看?”
俞苍苍的眼睛清明,有着不符合她年龄的成熟内敛。
有人说,她不像是二十八岁的人,倒像是四十八岁的人那样沧桑了。
除去年少时的颠沛,还有,为了那个人,她愿意让自己变成那样。
她的声音沉缓,继续说下去道:“当初,你利用苏湘分化了傅寒川父子的感情,而现在,傅寒川也在用这个方法对付你,我不相信你没有感觉到。”
祁令扬捏着小小的茶盏在指尖转动,平静的眼一如平静的这茶面,水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