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果然,那褙子确实极长,将撕破的裙边完全掩住了,一旁的知实便掩口中笑道:“妈妈这法子真好,也不必换裙子了,就这么回去也使得。”
到底这也是在外头,陈滢身为国公府的姑娘,若是就这么在个酒楼茶舍里换衣裳,多少有些不妥。
罗妈妈闻言,面上便浮起了一个笑来,向着陈滢说道:“这也不是奴婢想出来的,是小侯爷府上的嬷嬷提醒的奴婢。”说着又将声音压低了些,轻声道:“奴婢方才向那嬷嬷打听过了,那嬷嬷说,小侯爷乃是镇守在宁夏的威远侯,他们今年年头儿才进的京。”
陈滢点了点头,记下了裴恕的爵位,打算回去问问李氏。
李氏虽然长年在鸣风阁养病,但因了与娘家时有书信往还,对这些朝堂之事,却是远比陈滢了解得多些。
一时收拾已毕,罗妈妈便张罗着叫了个小厮去楼下会账,不想那小厮很快便跑了回来,道账已经结了,问是谁结的,答曰“是位矮壮的军爷会的账”。
众人一听即知,这说的正是郎廷玉。
罗妈妈便笑:“小侯爷好生知礼。”
钱不钱的倒还在其次,重要的是这份儿熨贴,知道陈滢是个姑娘家,不方便抛头露面,所以就自己把账给结了。
罗妈妈对这位小侯爷的印象,空前地好了起来。
见裴恕提前把钱给付了,陈滢也觉得裴恕出手挺大方的,点头道了句“知道了”,便带着众人下楼。
车夫赵贵早将车赶到了门前,罗妈妈先出了门,将脚踏搁好了,那厢陈滢提起裙摆方要上车,蓦觉一阵异样,仿佛有什么人正在窥视。
自从有了梦中那五年的侦探经验打底,她的感知较前两世加起来还要敏锐,于是马上停步,抬头望去。
不远处的巷弄口头,一辆玄漆马车正自停着,似是在等人,那垂下的锦帘泛起一阵微澜,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