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在诸多事情上的表现,越发不上得台面,也难怪元嘉帝这回没站在自家人那一头。
明白了这一点,萧太后便有些意兴阑珊起来,没说几句话便命陈滢告退了。
陈滢自是求之不得,说了两句场面话,便离开了花园。
太子殿下却是一时未走,仍旧留下陪萧着太后散步。
此刻时辰尚早,那阳光也还不烈,园中花木扶疏,却是个散步的好去处。
祖孙二人一时皆未说话,漫步来到园中荷塘旁边,却见那池中恰有一朵早开的荷花,盛放在亭亭翠盖间,一阵风来,便迎风点头,别有意趣。
萧及后转首看了看一旁的太子,半真半假地道:“人都走了,你的差事想也完了,还留在祖母跟前做什么?”
太子便作出一副冤枉的表情来,叫屈道:“孙儿真是来陪皇祖母说话的,皇祖母可不能就这么赶孙儿走。”
萧太后慈爱地看着他,目中满是欢喜。
只是,再过得数息,她似是想到什么,蓦地叹了口气,神情一下子变得落寞了起来,转首望向远处,怅怅言道:“祖母是真的老了,些许小事,竟也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岁月当真不饶人啊。”
没有了那个“皇”字前缀,她的这番话,便有了几许萧瑟之意。
明着是感怀岁月,实则还是在埋怨元嘉帝不肯帮忙。
太子闻言,渐渐地便也收了笑,与她一同望向盛开的荷花,和声道:“皇祖母又何必如此伤怀?难道您不应该感到高兴么?”
萧太后看了他一眼,面露奇色:“这话可奇,祖母为什么应该高兴?”
这一回,却是轮到太子殿下叹气了。
他长叹了一声,用着与萧太后同样怅然的语声,感慨地道:“世有君子,赤诚坦荡。皇祖母身边便有一个这样的小君子,不肯以虚言迎和,只愿据实相告。此乃幸事啊,皇祖母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