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漌把头埋在许氏怀里,憋了许久的委屈终于爆发了出来,也哭了。
一时间,满花厅都是女儿家的哭声与母亲们柔和的劝慰声,再不复方才的剑拔弩张。
“先坐,都先请坐。”镇远侯世子夫人杜氏上前招呼道,又命丫鬟仆妇调派桌椅,重上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