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凄凉景象,这家旅店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大堂里面坐满了人,很少有空位,看上去大多是镇里的居民,正在举着酒杯高声谈论。席间穿梭着浓妆艳丽的流莺艺妓,一片欢声笑语,两人的进门倒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旅店吧台后面站着一位面容宽厚的中年大汉,正在拿着抹布擦拭吧台,看见又有客人进门,便皱了皱眉,打发了一个女招待过来。
“两位是……咦!”年轻的女招待刚上前两步,话未说完,就发现两人中领头的那个年轻绅士,已经转身出门,他后面那个戴面罩的驼背大个子更是一声不吭,提着一个小皮箱紧随其后。
“切,了不起!”女招待不满地嘀咕一声,愤愤然地转身而去。
秦伦出了这家旅店之后,马上朝着后面的那家旅店走去。第二家旅店的生意显然没有第一家旅店那么好,大堂内大概只做满了三分之一的酒客,而且大多是一些年纪比较大的居民。
旅店老板是一位有点年纪的中年妇女,店里摆设装饰也比较陈旧。至于那些陪酒女不仅数量要比第一家旅店少上许多,而且看上去年纪也大不少,显然这两家平排经营的旅店早就已经分出了胜负。
虽然暂时还不知道客房情况,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家旅店要比第一家差上许多。只是秦伦脸上反而露出了满意之色,摘去手套,施施然地靠上了吧台。
“年轻的先生,您看上去很面生,是来喝酒,还是住店?”徐娘半老的老板娘媚笑着问道,尽管脸上浓妆艳抹,但是眼角的鱼尾纹却挡不住她的真实年纪。
秦伦微微一笑,老板娘的询问显得有些小心翼翼,估计她店里面已经很久没有,像他这样穿着比较体面的年轻人来过了。
“我是斯坦医生,给我和我的随从两间干净的客房,另外送一些食物上来。我的随从饭量比较大,多加一些肉食!”秦伦从口袋中摸出一枚银币递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