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涵也很意外,居然还是个狗大户。他小心的拿下一盒线香,又更小心拿下茶罐,眼珠子黏在电子秤上,给称了一两。
“记住,每次不能超过五克,如果承受不住,还要酌情减少。冲泡一次,足够你一天喝的,然后要间隔数日,才能喝第二次。”
“呃,好好。”
戴函见对方的神情严肃,不自觉的也重视起来,用手机转了九万块,告辞走人。
……
夜,万豪酒店。
戴函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颤着一堆白晃晃的肥肉。他在盛天确实有同学,从虎石台回来就找对方聚会,吃饭唱歌保健一条龙,搞的是筋疲力尽。
他套了条内裤,坐在椅子上抽烟,边抽边后悔。
唉,冲动啊!大老远跑来干嘛呢?还花十万块钱,买了一辆茶。十万块,一两,比特么切糕都贵!
没办法,人就是这样。就像在景区购物似的,当时没感觉,回家咋想咋糟心。
“呼……”
戴函捻灭烟头,看了看钟,十二点多了。
睡觉?也睡不着……妈的,反正都买了,喝喝看!他利索的烧了壶水,打开茶包,用手拈出一点:五克,一两是多少克来着?30克?
他顿了顿,把明显多出的茶叶扔进杯子,再用滚水一冲。
哗!
随着水入茶杯,一股浓郁的白雾瞬间升腾。戴函吓了一跳,跟着抽了抽鼻子,咦?好香啊!
他低下头,只见茶尖翠绿温润,仿佛活着的生物一般,在杯中轻轻浮动,有一种诡异又清新的美感。
“这……”
他有些期待起来,捧起杯子吹了吹,小小抿了一口,砸吧砸吧嘴,没品出啥滋味,又抿了一口,然后就觉得,轰!
两股热流奔涌而至,瞬间呼吸短促,面颊通红。汗珠子跟断了线似的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