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宽容,还敢提这提那,简直目无王法!”
嘁!
穆昆都懒得理他,这位是靠关系进来的,能力也有,但思想太僵化,还是腐烂铜臭的老一套。
很简单啊,有钦差在此,他自然得表现一番。
在自身绝对安全的情况下,在主子面前指控别人过失,态度激烈,甚至痛哭流涕,恨不得撞柱而死——这叫一脸忠贞学。
他们都在下手边,正座还有一人,显然是刚抵达乌木的那位钦差。这人四十多岁,比穆昆还要小些,戴着黑边眼镜,气质颇为儒雅。
“呵呵,老童啊,不要激动。”
他的声音很好听,笑道:“两个小朋友很聪明嘛,知道自己不占优势,就搞一些小动作,可以理解,也可以配合。既然决定要谈,就不用在乎表面形式,筹码才是关键。”
“是是,您说的对,我们要有我们的度量。”老童秒换画风。
穆昆可不像他那么二逼,担忧道:“您真的不带人手么?万一出了事,我们可难辞其咎。”
“你都说了,他们本事高强,那我带多少人也没用。我总不能带个装甲师去吧?”
钦差的姿态很从容,安慰道:“放心,都不是笨人,懂得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那,那至少把小武几个带上,也好有个照应。”
“好吧,你去安排。”
钦差抬腕看了看时间,离八点还早得很,不禁轻叹:“不瞒你们说,在京城听了很多关于他们的事情,我还真些期待……行了,你们先忙吧,到时间再叫我。”
“是!”
俩人不敢怠慢,闪身出了门。
…………
夜,八点整。
那间茶室就在酒店附近,规模尚可,上下两层。茶室做的就是高端生意,不可能跟饭店一样,吵吵嚷嚷,唾沫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