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当年根本不用算计谁,儿郎们就没有不愿为王爷去赴死的。若无此,王爷也不能率区区十万兵马,纵横草原无敌手。到后来,连蒙古王爷们都纷纷跪伏认输,拜服在王爷帐下。太子还差的远,还差的远……”
贾琮气笑道:“青史几千年,有几个父皇这样的天纵奇才?连古叔这样招人厌的人父皇都能留在身边,可见父皇心胸气概,本就非寻常人能比。”
古锋哼哼了声,非但不恼,还得意洋洋的摇摇头,确实讨厌的紧。
武王哈哈一笑,对贾琮道:“不同了,年月不同,天下也已不同了。其实朕未必比得上太子……好了,咱爷俩儿就不说这些了。历朝历代,皇帝和太子间相忌之事常有,但咱父子就不用了。太子,不要急躁,不要太紧迫,慢慢做事,多为朕生几个皇孙。”
一路说笑,到了咸安宫后,看着武王安歇,贾琮方告辞离去。
回东宫途中,贾琮依旧未乘宫辇,而是散步而行。
从隆宗门走月华门,再过遵义门就到了东宫。
一路上,贾琮自省己身,觉得心态是有些急了。
他自己倒不算很忙,可却已经快将人力使到了极致。
山东打发了柴梁去,偌大一个灾地,虽柴梁才能惊艳,但一人扛起数百万的灾民,可想而知其难度有多大。
独孤意等人还在齐鲁招兵买马……
鄂皖二省则有水患,吴琦川领命前去,希望能戴罪立功。
南边儿在布局安南之战,无数粮草物力在往邕城汇聚。
北方就更不用说了……
总之,整个帝国都在一片兵荒马乱中,而作为掌总的内阁,是真的连觉都没得睡,恨不能一天变成三天来用。
弦绷的太紧,是不能再折腾了……
贾琮正寻思着,忽听身边王春小声道:“主子,方才皇上说父子相忌,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