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崇康帝命御前侍卫苏伦:“去告诉贾琮,命他查抄长兴侯府,悉数打入天牢。另,前往成国公府,请成国太夫人孙氏进宫问话。”
苏伦领命前去后,宣国公赵崇低沉的声音道:“陛下,贾琮与成国公府不睦,会不会……”
崇康帝看了他一眼,摇头道:“冠军侯自有分寸。”
说罢,不再理会,而是看向宁则臣,沉声道:“宁爱卿,劳你领二百御林军,前往礼裕亲王府,取他家家庙庙祝进宫问话。今日,朕倒要看看,到底能牵连多广。”
……
贾琮从未如此厌恶过一个阉奴,纵然是戴权,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一条蠢萌蠢萌的老狗。
可身旁这个苏城,面上和风细雨,微笑谦卑,但那双细眸中闪现的光芒,却总给贾琮以毒蛇窥视的感觉,让他很想打死这条阉狗……
“冠军侯,您和奴婢做的事,其实相差不离儿太多,都是为主子爷效命不是?既然主子说了,有反抗者则夷族,冠军侯只需听令便是,何苦再横生枝节?”
“您要知道,有些时候,咱们回去问了,反而让主子难做。有些事做得,主子爷却不能说。这个时候,就得看咱们……”
听着苏城用阴柔的语调诉说着他的奴才论,贾琮听了片刻,着实难以为继,便开口打断道:“苏公公,本侯虽然尊重你的忠义,但不得不提醒你一声,你和我不是咱们,你是天子家奴,而我,是天子之臣。陛下是你的主子,是我的君主,但此二主非一主。你有你的为奴之道,本侯有本侯的为臣之道。本侯自束发以来,师从松禅公,所学为人仁孝之道,为臣忠义之道,却未学过为奴之道。”
苏城闻言,看着贾琮那张清秀之极的脸上,闪现的刚毅之色,并未动怒,反而很有些欣慰的点头笑道:“是奴婢多嘴了,既然冠军侯有自己的忠义仁孝之道,那自然更是极好。主子爷难啊,若朝廷里的臣子,都像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