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
贾琮毫不留情面的言辞,让史鼐面色一阵变幻,他迟疑不定了好一会儿,方试探道:“等清理勋贵时,主事之人应该是琮哥儿你吧?以咱们两家的关系,琮哥儿你总不会拿表叔我来开刀,对不对?亲亲相隐啊!”
贾琮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道:“表叔,我劝你尽早打消这个念头。清理之时我或为刀,但你见过刀有自己的主意吗?唯有秉承圣意而行!表叔,那些抄家灭门的人家,当初也积攒了不少金银,平日里舍不得吃穿嚼用,铸成银冬瓜埋在地下,一朝事发后,全被人抄走。表叔,你觉得这样的人到底有多愚蠢?连命都没了,还要死守着那些金银,成了执念,到头来就成了笑话。自己和儿孙被杀头流放不说,内眷妻女也被发卖教坊司,呵呵。”
看着史鼐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但依旧迟疑不绝拿不定主意,贾琮才真正相信,这世上果真有爱财不爱命的葛朗台之流。
其实在华夏,这样的人也不少见。
魏之曹洪,便是极典型的存在。
不过曹洪有太后护着,史鼐能去指望谁护?
言尽于此,贾琮起身道:“表叔,今日发生了极大的事,我就不在这里留饭了,要先回府,准备接宫里天子垂问,告辞!”
史鼐心中正在接受着极剧烈的冲突对撞,话都没听进去,只随意点了下头,就在那紧紧皱着眉头,眼珠子乱转思量着割手之痛和是否有侥幸之机。
贾琮见之也不以为意,起身离去。
倒是史超、史伟哥俩儿跟了出去,出了保宁堂后,史家哥俩儿对视一眼后,史超问道:“琮哥儿,你和我母亲说,只要能在你身边千户手下走十招,就让我们当千户?”
贾琮闻言打量了眼史超,看他一派公子哥儿的气度,点点头道:“对,是有这事。”
史超和史伟对视一眼,都颇为高兴。
史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