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道:“这叫什么话?本就是一家人,计较这些做什么,岂不是生分了?”
秦可卿只静静站在那,丹唇皓齿,明眸善睐,看着贾琮。
面上的表情却带有自凄的哀怨,一点一滴都是愁绪。
此时关中尚在春寒中,她着一身月白色素面细葛布长氅,却也掩不住身上的峰峦叠嶂,曲线动人。
那幽怜哀求的目光,着实让人难挨……
贾琮迟疑了下,道:“罢了,我就去吃你们一个东道罢,只以后不要再胡思乱想就是。我手下养得起千军万马,还能缺你婆媳二人的嚼用?”
秦可卿闻言,眸中原本的幽怜一扫而尽,变得满是濡慕崇拜,微微偏着头看着贾琮抿嘴轻笑道:“叔叔乃世之英雄,天下文豪,是顶天立地的大人物,冠军侯!我们都知道哩……”
贾琮抽了抽嘴角,心里浮现出一个词:
祸水!
他虽心智坚定,但还是不愿再承受这等风情的“撩拨”,道:“说这些做什么,都是虚名……快走吧,早点吃完西府还有事要忙。”
见贾琮如此谦虚,可卿愈发觉得这位少年叔叔真是神仙般的人物。
她倒没想别的事,只好似后世小迷妹追偶像般,迈着细碎步跟在贾琮身后,笑道:“叔叔啊,听平儿婶婶说,叔叔在江南好生了得,一挥手,千军万马拜下,还有呢,江南秦淮河上的花魁,都来迎接清臣公子,齐唱清臣词,比戏里演的还精彩!”
想来,也是因为独守空闺的日子太难熬,所以知道点趣事,才这般兴奋。
贾琮想了想,也没想出什么好法子。
其实尤氏反而好解决些,等老太太没了后,尤氏若有意再嫁,贾琮自有把握说服贾政,放她出去。
贾珍已死,她是续弦,又无儿女,空守在贾家做寡妇也忒过了。
贾母活着时反倒不好说了,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