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这几门亲戚,你都撵干净算了!赶明儿连我和太太一并撵走,也没这些碍着你们贾家的亲戚了!”
贾琮沉默了稍许后,道:“老太太当明白,若非琮当他们为亲戚,又怎会说那些警醒之言?吾非多口舌之人。
陛下钦赐天子剑与吾,命吾尽诛朝中邪祟。
若非看在老太太和太太的面,琮,岂能容忍她们出言不逊?
若非看在老太太和太太的面,吾必会让她们明白,吾已不再是她们印象中,在那间耳房中乞活可任人辱骂践踏的庶孽。
吾今为大乾一等冠军侯,贵比国公,妇人安敢轻辱?!”
此大言煌煌,威势无双。
而满堂皆惊……
贾母低着眉头,轻喘着气儿盯着贾琮,心里一阵阵无力。
到了贾琮这个地位,他又是这样个生冷不知纯孝的混帐性儿,贾母是真的拿他没办法了。
说一千道一万,只要他没做到畜生不如的地步,她就不可能去宫里告御状,告他忤逆。
一阵颓败感油然而生,贾母摆手道:“罢罢罢,左右你读了一肚子书,全是对付我们的道理。如今你也封了侯也做了大官了,愈发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你自去做你的冠军侯当你的大忠臣去罢,别再进来和我们闹,我哪经得起这种闹腾,也不必进来晨昏定省……只有一点我警告你,不许仗势欺负宝玉,不然我必不与你善罢甘休!”
贾琮闻言,面色无奈,看了王夫人一眼,见她亦是目光温和的看着他,便微微苦笑了下,王夫人与他点了点头,示意她明白。
贾琮道:“老太太尽放心便是,宝玉、环哥儿与我如骨肉手足无异,此事无需再言……还有一事,在扬州时,因为有苏州林家族人趁姑丈昏迷时,欺负林妹妹。后来姑丈醒来,吾便与他商议,看看往后是不是将林家搬至都中来。姑丈本因姑母之事,愧疚不肯来,最终还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