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好歹来,薛蟠说出口后自己都变了脸色,忙捂住口。
一身酒气也吓出个大半,他怕薛姨妈和宝钗念叨,忙转移话题道:“对了,琏二哥他们说了,琮兄弟多半是要回来了!”
果然,听这话,薛姨妈和宝钗都忘了去批斗他。
母女二人对视一眼,又分开了眼神,一个脸色难看,一个却目光期待!
薛蟠看出这母女间的不妥来,小声问道:“妹妹,你怎惹妈不高兴了?”
宝钗不言语,薛蟠难得机灵了回,看了看妹妹,又看向薛姨妈,笑道:“因为琮兄弟?嘿嘿!我就知道,妹妹必还是惦记着琮哥儿的!好!极好!妹妹真是好眼力!”
见宝钗闻言一下落下泪来,薛姨妈气得骂道:“不争气的孽障,骚狗也比你体面些!你灌多了猫尿,不去挺你的尸,在这胡放你娘的什么屁?琮哥儿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就这么巴不得你妹妹不好?”
这也是气急了,放口乱骂起来。
薛蟠素日里被骂惯了,听着也不恼,还抓着大脑袋笑道:“妈这话却是说偏了,我这怎么会是巴不得妹妹不好呢?妈你不知道啊,琮哥儿在外面有多吃香。旁的不说,就平康坊那七十二座楼里,旁人去不知要花多少银子赔多少人情,才能见到他们楼上的花魁,可要是琮哥儿去,那些娘们儿倒贴银子都干!啧啧啧,上回下江南,在金陵城外码头上,那是一百多秦淮河上最顶级的花魁啊,齐齐拜见清臣公子,我滴个娘啊,要是我能有这一半风光,这辈子也算没白活……”
薛蟠说着说着就进入了自嗨状态,也不见薛姨妈沉下来的脸愈发黑了,到最后,薛姨妈听他将那些花魁喊“我滴娘”,抄起炕上的野鸭子毛掸子就往薛蟠脑袋上敲,想敲醒他。
薛蟠连挨了几下,疼的吱哇乱叫,气的不行!
疼倒在其次,关键是他脑海里刚刚代入那个场景中,他站在贾琮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