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逃贾清臣之心眼。故而,此行者,十之八.九难逃升天。”
“只是,又不得不行之……”
门口那大汉恭敬道:“公子所谋,必有道理。奴才们不怕战死,更愿为公子赴死。只是盐政衙门内的密间已经探知了异动,对面怕已有准备。若是出其不意,凭借那些死间还有可能得手,可如今……奴才们只想知道,值得否?当然,绝无对公子不敬之理,更无不尊公子命令之心。动手命令,早已传下,且是死令!只是……”
房内安静了片刻,就让大汉额头上的冷汗直流,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听里面呵呵笑道:“也怪我,总想教你们用头脑做事,才能做大事……也好,告诉你们也无妨。
贾清臣近来行事,堪称惊才艳艳。看似东面西面都得罪了,可他打完西面打东面,各打五十大板,反而又将锦衣卫打成了超然的存在,两边都留下极大的余地。
这绝不符合我们给他的定位。
所以,我们要打乱他的阵脚,让其愤怒,让其失去理智,让他大开杀戒。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再度卷入旋涡中。
才能让,江南不安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