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此指点,在他们看来,丝毫不为过。
可贾琮又并非真的只是少年显贵,任人糊弄,他依旧一脸疑惑,或者说,是一脸讥讽的看着三个老人……
之前他是尊重他们,但那只是因为他们与宋岩是旧友。
是人道性的尊重。
他们若真以为贾琮会与他们站在一边,那就太可笑了。
锦衣卫指挥使,除却站在天子一边外,站在哪一边都是在找死。
这一点贾琮从不敢或忘分毫。
更何况,宋岩本也不算纯粹的旧党。
他对旧党势力中的很多事,也很看不顺眼。
既然如此,贾琮又怎会惯着他们?
见这“小崽子”他娘的翻脸不认人,且比官场上最善变的变色龙还理直气壮,石公寿三人险些没气出好歹来。
他们不得不气,方哲方叔和可以不恼,他家与秦家关系不密,徐州和江阴也并不搭界,隔着七八百里远。
可石家、褚家、梁家却和秦家关系匪浅,光姻亲都有几对,谋逆案一旦扩散起来,后患无穷!
若非如此,他们何必大老远的来凑这个热闹。
眼见贾琮油盐不进,根本不理会他们的威仪,褚东明三人悲愤的看向宋岩,道:“松禅公,此事你要做主啊!”
宋岩却缓缓摇头,叹息一声道:“琮儿说的对,锦衣卫身份不同,你们还是不要指点了。不过琮儿,锦衣卫本就有缉拿不法,及审问判决之权,你做事要善始善终。”
贾琮闻言,点头道:“弟子明白,本也没想完全移交,江南省按察司方面可以参与进来,知道进度配合办案,依旧为锦衣卫主导。只是锦衣卫毕竟初立,许多时候力有未逮……”
宋岩呵呵笑道:“这些你自己斟酌便是,除了圣意,本也无人该知会锦衣卫行事。”
贾琮再度会意,又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