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天子一定希望锦衣卫能助江南推行好新法。当前之下,再没有什么比新法大行更重要的事了。指挥使大人以为如何?”
贾琮不置可否,反而提起了毫不相干的事来:“臬台大人,锦衣卫正要筹建一押运司,专司在各省千户间押运犯人和抄没罪证等所用。只是锦衣卫初立,好些事做起来难免不通达。譬如,骡马车船等事物,尤其是骡马大车,还差一千匹骡马,两千架大车,以及五十条大船……”
诸葛泰面上的“憨笑”终于维持不住了,扯了扯嘴角,道:“指挥使大人,江南虽富,可这……刀子也忒狠了些吧?”
贾琮:“呵呵,呵呵呵……”
……
子时末刻,已近丑时。
天气愈发湿寒,贾琮却亲自将热的满头大汗的江南按察使诸葛泰送出门外。
“大人,留步,快请留步!”
诸葛泰面上苦笑连连,再三请求贾琮别送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贾琮会就这件事上,与他进行如此坦诚的利益交换,还如此娴熟,丝毫没有君子不言利的觉悟。
虽然他连连抵挡,可最终还是被贾琮的“血盆大口”咬下了七百八十匹骡马,一千六百架大车,二十条千石大船,三十六条五百石小船……
将总督衙门、巡抚衙门、布政使衙门和按察使衙门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全部发动,大概也需要一个月的功夫凑齐这份清单。
好在,贾琮没有开口提银子。
否则,更伤感情……
对于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少年显贵,诸葛泰着实感到头疼。
以往的一切经验全然无用。
好在,在江南省府最重视的谋逆大案上,贾琮倒地放开了条口子,这就值了……
再度拱手道别后,诸葛泰在两个粗布大汉的护从下,匆匆离去。
看着那二人的背影,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