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登时涨红,怒声咆哮道:“他算什么阿物?锦衣亲军算个屁,那位若果真要护着他,怎会让他跟落水狗一样被赶出京去?!他这是拉大旗,扯虎皮!”
刘志闻言似笑非笑的看着蔡畅道:“仲羽,你也不想想,他整天在京里晃荡着,得罪完这个得罪那个,连清公子都……
若是武王府再传一道武王令下来,要再来一次屠尽飞鱼方收刀……
你成国公府是动手还是不动手?
当年武王他老人家开府建牙,武王令与军机虎符也没两样。
真到那时,谁能救得了那小子?
宫里八成是想到这一点,才遣他出京。
你说说看,那位对他是不是护得紧?呵呵。”
蔡畅闻言面色一黑,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一时间,满堂寂静。
唯有蔡畅如牛般粗喘声,透出刻骨的恨意。
……
神京西城,荣国府。
贾琮才自外而归,就被西府来人,叫了过去。
是贾政相招。
荣禧堂东廊下三间小正房内,贾政坐于炕边秋香色金钱蟒大条褥上,右手胳膊搭在一面梅花式洋漆小几上,正啜饮着香茗,悠闲自得。
雍容的王夫人坐在另一边,面带微笑。
彩霞、彩云、金钏等几个大丫头侍立在旁。
政夫妇二人正在闲话,就听外面小丫头传话,贾琮来了。
贾政面色一喜,忙吩咐传入。
贾琮入内后,与贾政、王夫人见礼罢,起身问道:“不知老爷有何吩咐?”
贾政先未答,而是从小几上拿起一叠信来,一旁王夫人则笑道:“琮哥儿来了?坐着说话罢。”
贾琮谢过后,就听贾政道:“不日你就要南下了,如今琮儿是我贾家的承爵人,去了南省,许多故旧老亲不可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