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自己没站稳摔倒了。且贾珍是死于醉酒,和贾蓉什么相干?”
忠顺王闻言,看向这个年轻人,淡淡道:“北静王虽和贾家有旧,却不可强行为其洗白。贾蓉自己都已认罪,北静王又何须多言?”
这个年轻王爷,正是开国功臣四王八公中的北静郡王一脉,新承袭王爵的北静郡王水溶。
四大异姓郡王中,唯有北静郡王当年功高,数度救太祖于危难间,因而至今犹袭王爵。
其余三大王府,却只能承袭三代,到了水溶这一辈,就要降等了。
水溶虽只是郡王,但因为祖上功高,所以在宗室亲王面前也有体面,并不惧怕忠顺王刘隆。
水溶对崇康帝笑道:“陛下,贾蓉那小子我是知道的,胆小之极,被人一唬,别人让说什么他就认什么。再加上为人至孝,以为贾珍之死与他相关,所以……”
水溶话没说完,就听忠顺王沉声道:“陛下,老臣不知,若此十恶不赦之罪都能寻借口逃脱罪责,天下还有何公正可言?”
崇康帝刚因水溶之言缓和下来的脸色,再度阴沉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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