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女儿为贵。
因此先行此举。”
那位乌前辈闻言,面色沉了沉。
在看来,不说他二榜进士的贵重身份,仅一进学前辈的资历,贾琮就不该这样不卑不亢寸步不让的说话。
不过念及贾琮背后之人,他也不好当面撕破面皮,便道:“既然如此,不知现在我等能否目睹清臣大作?”
语气还是咄咄逼人。
此时不用贾琮回答,宋华便道:“琼林宴有琼林宴的规矩,广元兄若想要目睹我小师叔的佳作,安静等候就是。”
乌广元闻言,冷笑一声,道:“原来是子厚兄……我倒并不是急着想看佳作,只是听闻贵师叔工于书法,为诸多大臣青睐。往日想去国子监一见,却碍于大司空严令不敢打扰。
今日却是个好时机,希望能目睹一番。”
若是在新旧党争之前,亦或是旧党未式微前,乌广元绝不敢这般和宋华说话的。
但现在,旧党眼见已是日薄西山,奄奄一息,自认为新党干将的乌广元,又怎会惧怕宋华?
宋华生性虽善,却并不怕事,见此眼眸一凝,就要开口。
贾琮却淡淡道:“子厚不需再争,既然乌前辈愿意看,我再写一遍就是。
只是到底破了琼林宴的规矩,所以一会儿还劳请乌前辈,诵读出声,琮亦想请诸位前辈指点。
不知乌前辈敢不敢赏脸?”
乌广元闻言简直气乐了,心道贾清臣当真不知天高地厚,真以为是诗仙降世不成?
他冷笑道:“好,既然清臣有此信心,我又何妨做个宣读清客?”
“果真?”
贾琮进逼一句,问道。
没等心生不妙的东道主曹子昂打圆场,乌广元已经黑下脸来,咬牙道:“既然清臣敢写,我还怕读?”
贾琮再不多言,提笔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