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好友却沉默不语,一时心慌意乱,不知该如何回应。
见他如此不济,最先发言的监生看不下去,暗道此人上不得台面,出面拱手道:“清臣兄勿恼,张明友一时口误,绝非对大司空心存不敬。”
贾琮冷笑道:“剑文兄,我却不认为他是口误,至此,也不见他有丝毫歉意!”
替张瑞张目之人为广文馆周隆,字剑文,亦是国子监风云人物。
广文馆乃是举监生修习之所,非官家子弟。
周隆虽不是出身寒门,但也寻常,能以此身在国子监内扬名,拥趸众多,可见其人格魅力。
听贾琮之言,周隆心中一叹,回头对张明友道:“明友,既然一时口误,当知错能改。
大司空为政之路如何且不提,单就文章和品性而言,实可为天下师,素为我辈敬仰。
你当向清臣道歉。”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张瑞面色一阵青红变色,眼中满是羞愤之色,却不得不低头道:“是我一时口误,实非对大司空不敬,还望清臣见谅。”
贾琮淡淡瞥了他一眼,道:“既然如此,此事就罢了。只望汝日后能积口德,家师品德不是你能污蔑的,需知,人贵有自知之明。”此言,与“阁下需要撒泡尿照照自己”,有异曲同工之妙。
一席话,说的张瑞面色涨成酱紫色,只觉得一张面皮自此丢尽,满眼怨恨。
眼见贾琮要告辞,张瑞再度开口,声音尖锐刺耳,质问道:“贾清臣,纵然我一时口误,可宋大人身为当朝司空,却一意阻挠新法大行,难道我等还批不得?
凡是阻拦新法为万世法者,皆当杀之!!”
听张瑞这番歇斯底里的怒吼,刚刚降温下去的气氛,再度喧嚣起来。
众多新法拥护者,神色再度坚定起来。
周隆也微微颔首,看着贾琮道:“不错,正如清臣兄方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