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可说到底,那也是你的儿子,是贾家的血脉。
都养这么大了,你们就这么容不得他,非要他死?
一个做亲父的,一个做嫡母的,如今倒成了仇寇,成了笑话!”
见贾赦还要说什么,贾母却摆手道:“罢了,既然你不待见他,日后他的事,你也不要管了,也不必再见他,全当没这个儿子罢。
这样你也省心,我们也省心。
再为一个庶孽闹的阖家不宁,让你兄弟有个好歹,我断不依你。
日后他果真出息了,自然少不得你一份荣光。
左右不过五六年的光景,长大了也就出府了。
到时候就眼不见心静。
出府的那份银子我也不用你们出,我出!
只要能给我省省心,让我多活两年,就算是你们的孝道了。”
贾赦邢夫人闻言,面色难看之极,可贾母把话说的这么直白,他们还能说什么……
尽管心里恨欲狂,将贾政看做是装病的小人,然而他们也明白,今日断没有他们狡辩的机会了。
那个庶孽,怕是要得意上几年……
……
王熙凤小院。
上房内,当贾琮重新包扎好伤口,净了面,换好衣裳,与平儿、晴雯一起入内时,等待他的,是一张桌几上的笔墨纸砚。
还有探春、湘云等人的“不善”目光。
平儿奇道:“这是怎么了?”
迎春笑着泄露军机道:“她们想让琮兄弟写字呢。”
平儿摸不清头脑,她先前只听说了贾琮被赶出来,后来又挨打的事。
至于发生在贾琮身上的好事,自然没人“乱传”……
黛玉见她不解,就笑着解释道:“平姑娘还不知道呢,家里出了个极了不得的书法大家呢。
连本朝大司空都惊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