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母面色登时不好了,眼神不善的看着贾政道:“我倒不用他来尽孝,只要不要再扰我的清静,我就阿弥陀佛了!”
贾政赔笑道:“他哪里敢打扰老太太的清静,不过请个安罢。”
见贾母满脸不悦的看着他,贾政不得不说实话道:“母亲,琮哥儿到底是咱们家的子弟,若总不能与老太太请安,传出去,于孝道有碍。再说,当年的事,毕竟和琮哥儿不相干……”
贾母闻言掉下脸子来,斥道:“他的孝道有碍,你若这样做,你的孝道就没碍?
若不是当年那个不要脸的娼.妇作祟,你爹也不至于早早就去了。”
贾政闻言,面红耳赤,跪下道:“母亲,儿子怎敢忘记父亲大人慈爱?
只是千错万错,都是前人的错。
当日接琮哥儿回府,不也是父亲大人临终前嘱咐的么?
父亲大人担心琮哥儿长于那妇人之手,会被教唆坏了。
如今看来,父亲大人到底英明!”
思及亡父,贾政泪流不止。
王夫人、贾琏、王熙凤等人也跟着掉泪。
贾母见他如此,长叹息一声,也流下两行热泪,悔恨道:“那个贱妇轻佻无状,妖艳下贱,也不知你大哥当年是如何瞎了眼……”
到底有晚辈在,王夫人面前也要给大伯留下点体面,不好多言。
贾母咽下未尽之言,疲惫道:“既然你这般看好他,临走前来见见也罢。
日后逢年过节时,可以来磕个头请个安,寻常时候就罢了。
总要让我安生些日子。
都回去吧……”
……
出了荣庆堂,贾政与王夫人走在前,贾琏和王熙凤跟随在后,一行人走在廊下。
出了贾母院后,贾政对贾琏和王熙凤道:“你二人去东路院走一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