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则道:“不该要的要了也没有,咱们这样的人家,规矩最重要。”
说罢,又问袭人道:“宝玉怎么说?”
袭人笑道:“宝二爷给老爷说,家里素来教诲长幼有序,琮三爷虽然只比他大半天,那也是大,所以合该琮三爷去。
琮三爷又说万万不可如此,只能宝二爷去。
宝二爷也说万万不可,只能让琮三爷去。
当着老爷和那么多官老爷的面,宝二爷和琮三爷相互推让。
然后那些大老爷们都说,古有孔融让梨,今日贾家复现古礼,当为当今一佳话。
尤其是宝二爷,真真可贵。
老爷闻言大喜,又让琮三爷去国子监。
琮三爷跪地不起,坚辞不受。
老爷都恼了,说长者赐不敢赐的道理都不懂?
琮三爷还是说只能让宝二爷去……”
“你直接说结果吧,绕的我头晕!”
贾母不耐道。
她可不关心贾琮礼让不礼让,只在乎她的宝玉如何了。
袭人笑道:“后来收了琮三爷为弟子的司空老大人,说贾家子弟果然都极出色。
还说琮三爷做的对,不该就这个名额。
不过他名下也有一个国子监蒙荫名额,空放在那没人使。
他家子弟都走自身科考之路,所以就给琮三爷了。
只是他还有个要求,虽说国子监监生可以直接入乡试,司空大人却希望琮三爷还是能从童子试考起,这样学问更扎实。”
贾母等人闻言,纷纷不出声了……
贾琮是正经的贾家弟子,贾家空着一个国子监名额,即使空着也不给人用。
反倒是一个今日才收了弟子的外人,随手就给了这个名额。
如此一来,贾家面上真没几分荣光。
不过,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