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妯娌间,她都能处置的妥妥当当。
我这大孙媳妇是个极老实本分的,换到旁的高门里,怕还不被人欺负死?
这些年我冷眼瞧了凤姐儿几年,都见她对这大嫂子恭恭敬敬的,没一丝恃宠而骄的轻狂。
这一点,最难得!”
贾母话音刚落,其她人还没接上,就听邢夫人有些阴阳怪气道:“这一点是最难得。”
众人闻言,都抽了抽嘴角。
王夫人则如同没听出话音般,依旧淡淡笑着,恍若一菩萨……
贾母却当场变了脸色,平日里她还能忍,可今日都是晚辈,又有王家姻亲在,她若忍了,还不让人笑话了去?
因而冷笑道:“自然难得,珠儿媳妇和二太太性子极像,却比她有福气。”
此言一出,邢夫人登时老脸涨红,眼泪都差点落了下来。
她没想到当着外客和那么多晚辈的面,贾母竟一分体面都没给她留。
还如此委屈她。
其她人也都有些尴尬,这种内宅家事,劝都不好劝。
王夫人不动声色的给李氏使了个眼色,李氏会悟,里子面子都得了,就要做好人了。
不然反倒像是合起来欺负人。
她笑道:“老太太这话说偏了,二太太也极有福气,连我都听说了,有您这样英明的老封君,又有大太太这样的好人照拂,她的日子比哪个都有福气呢!”
其她人也纷纷说笑,邢夫人都在贾母的逼视下,强笑着顽笑了两句,气氛这才缓和过来。
保龄侯夫人朱氏笑道:“姑老太太,您将凤哥儿夸的这样狠,莫不是她也送了您一份大厚礼?
要不然再没这样的道理!
您倒拿出来叫我们开开眼哪……
到底是什么重礼,让您这般护着她!”
众人哄笑,贾母笑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