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可转眼倪二又着实忍不住,问道:“公子,世翰堂以后,当真只卖着儒衫戴青衿的相公老爷?他们没多少人吧……”
贾琮淡淡道:“人要有自知之明,做经济生意,也要有明确的客户定位。能抓住最肥美的一块肉吃,比空抱一口锅强。”
倪二抓了抓脑袋,嘿嘿笑道:“我听不懂,反正听公子的就对!”
贾琮点点头,继续看向前面。
倪二则顾不上前面,悄悄打量着贾琮心里纳罕不已。
他想不明白,纵然贾琮是公候子弟,出身不凡,可到底也不过十来岁,还没经过什么事,只一个半大少年。
怎地就这样沉稳,眼神也重的好似有千斤,言谈更是说一不二,居高临下。
他自然不知道,贾琮如今虽然年幼,没经过什么事,可他前世却站在手术室中,手持柳叶刀,主持过不知多少生死。
话虽不多,可每一言都关乎生死,又怎能不重?
倪二不知道这些,只能归于贾琮天生贵人,愈发敬服。
却说前方,张元见世翰堂的东家林诚出来后,拱手做了自我介绍后,开门见山道:“林东家恪守祖法,敬畏先圣之言自是好的。
只是今日之事,到底情有可原,想必内中缘由不必某在多言。
还请林东家行个方便,给某一个薄面,卖一套书给她。”
林诚闻言,面色讷讷的看了张元一眼,又看向地上老妇,道:“还……还是别买了吧……”
“嗯?”
张元闻言,面色陡然一沉,不悦道:“这是为何?”
林诚忙摆手道:“不是不给张相公面子,也不是光因为祖法,世翰堂,世翰堂也卖书给普通人,只是……只是……”
“到底是何缘由?”
张元不耐烦道。
林诚苦恼道:“我真不是不愿卖书,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