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吕德昌没想到韩立诚会在这时候提及这一茬来,一时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作答。
两个月前的那次常委会上,吕德昌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只要云洲日报上申明这事他们搞错了,冤枉了你韩立诚,我便当着大伙的向你道歉!”
面对韩立诚此刻的疑问,吕德昌是应也不好,不应也不好,应了,就得道歉;不应,有损威望。
韩立诚提出这茬来的用意也在乎此,他有心想要看一看,吕书记如何应对此事。
片刻的愣神之后,吕德昌便看似随意的说道:“想不到《云州日报》也有弄错的时候,不过本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原则,我觉得这记警钟对我们在座的敲的都很有意义,包括我在内。”
说到这儿,吕德昌停下了话头,冲着韩立诚道:“对了,立诚乡长,你不会真把我的话往心里去吧!”
吕德昌不愧是老官油子,斗争经验非常丰富,用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便将这一难题化解掉了。这会,他口中的“我的话”既了理解为上次对韩立诚的批评,又可理解两人之间的赌局。
韩立诚心里很清楚,吕德昌作为一把手,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若是太过咄咄逼人的话,反倒容易引起其他人的反感,这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怎么会呢,书记,不过有些话你不说明了,我这心里可没底呀!”韩立诚不动声色的说道。
他虽不准备继续纠缠下去,也不会这么容易放吕德昌过关,那也太便宜他了。
“没有的事,立诚乡长到乡里这段时间的表现,大家都有目共睹,很不错嘛!”吕德昌违心的说道,“好了,下面我们正式开会。”
眼看着吕德昌三言两语便化解了危机,周奎将这一幕看在严重后,心里很是感慨。在韩立诚来三沟乡之前,他之所以对吕德昌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一方面,吕德昌有县委书记陈大年做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