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十个布片裁成的小人放好,我狠下心,一口咬破了指尖,借着指尖血便在小人身上画起了符。
此时,我是在为沈家的一种散门降术做准备,这也是近期以来,老爷子教过我最实用的东西。
跟苗武人斗法的时候,他也用过这一招。
寐身降。
“这种降术,在其他的降门法派里也有流传,但各家都有各家的玩法,咱们沈家的这种寐身降算是最灵活的........”
“借符咒之力,通三尺土下的阴气,进而转换为降气,再以降气攻入人身.......”
“被寐身降迷住的活人,轻则昏睡一个时辰,重则三日不醒.......”
老爷子跟我说完这一番话,也显得有些感慨,不住的摇着头叹道。
“你看看,对付活人就这么简单,想要对付冤孽,那可就复杂多了,所以说啊,咱们降门的先生最喜欢的活儿,就是在活人身上下刀子。”
一个布人,对应一个符咒,也对应了单独的一股降气。
我一共准备了十个布人,也就是说,我只能撂倒十个敌人。
这些玩意儿是不能重复利用的,所以在使出去的时候,一定得动脑子,千万不能随随便便的就用完了.......
“这就准备好了?”杨姐见我把布人揣进了兜里,便问我。
“成了。”我笑道。
杨姐正准备再问些什么,只听轰的一声,天花板上的那个铁板门又被打开了。
等梯子再一次放下来,杨姐她们已跑回了墙角,一个挨着一个的蹲着。
“来了?”我盘腿坐在地上,半眯着眼睛,看着满头热汗的大儿子。
他这次可不是一个人来的,跟着还来了四个中年男人,全都是本村的村民。
看他们那表情,似乎是受到了惊吓。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