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脸上都很诧异,怎么要行大礼了?
“不用了,孩子们,快起来!大师兄,你这是干啥,好好的,何必让孩子们如此多礼。”庙祝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是激动不已,眼泪都出来了。
“要的,规矩在那,谁也不能坏。”
庙祝艰难的站了起来,整个身躯摇摇欲坠,我赶紧扶住了他,他转头对着我微微笑,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段白蜡烛。
一见到白蜡烛,我的心猛然一沉,这不是跟我爷爷之前用的那种一样,借寿烛!
“前辈,您?”我的鼻子一酸,眼眶瞬间就湿了。
“好孩子,没事的。”他慢慢的走向了供桌,拿起了一个灯盏,将蜡烛点上,昏黄的烛焰飘摇着,如果他的身躯一样,瑟瑟发抖,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般。
然后一块大幕就拉开了,大幕挡住了后面的四个人,大幕上有刺绣,绣着‘鹭岛提线木偶戏班五虎班’。
咚锵咚锵咚锵……起始锣声响了起来,而我的眼泪却落了下来。
“白袍小将骑白马,拼死救主长坂坡……”
“主母,主母,你在哪里……”庙祝的声音
“赵将军,赵将军,我在这里……”那女孩的声音
“主母,别怕,子龙来就您了!”
哗啦一声,子龙亮银枪连挑,曹军的追兵连连被斩于马下……
台上的表现很精彩,可我再也看不下去了,眼睛已经湿了,也花了,却不敢哭出声来。
庙祝这是用生命,用最后的时光在为我一个人表演……
我才记起,拄拐杖的老者刚来的时候说了句,‘来送他一程的’我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虽然我很认真的在看,很用心的在听,可我却看不下去,听不进去,心里好难受。
我不明白,老天为何要这样的对我。
生离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