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说:“你们全都出去到外面,我帮这些人治疗好了,便会出来找你们。”
张队咕噜咽了口口水,从地上捡起了弹壳,然后指着那些弹头说:“那五个还给我们,我们要写报告的。”
“拿去吧。”我看着地上的弹头。
张队快速捡起弹头,就跟医生护士下了楼,但江琳却没走。
“江琳,你也出去,不然很容易染上这个病,去告诉我爷爷,我没事。”我交代她。
“好。”她这才转身下落。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真尼玛邪乎。
看那五个警察的样子,肯定不是他们的本意,而且我跟他们无冤无仇,并且也没有构成人身威胁,作为几十年的老干警,肯定知道是什么情况才能开枪的,这不还要拿子弹头和弹壳去写报告吗?
这也是我们国家对于枪支管理严格的体现,哪怕是身为警察,军人,每一发子弹用到了哪里,是什么情况下开枪的,都要详细的报告。
所以他们肯定没说谎,而且刚才几乎就是用时开枪,这暗中肯定有人,只是我竟然没有探查到,这人果然不简单。
我也没有多想,这吸收消灭病毒的进度已经到了最后收官的阶段,然后再次运转阴气,疯狂的吸收着那些病毒。
病毒一近身,周身又有紫红色的电流流窜,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傍晚五点之时,整栋大楼里的灰色病毒已经被我消灭光光,而且已经有病人陆续的退烧,陆续的坐起来,看向了我。
还有一些老人已经在聊天了。
这时张队和几个医生已经进来复查了,他们看着那些病人都坐了起来,便给他们量体温,跟他们谈话,问问他们的感觉。
一连问了十几个,发现都没问题了,他们才快速的朝着我走了过来。
那老头医生走到我的面前,惊讶的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