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西山的时候,我特么还是个孩子。
“警察去扫过吗?”我问他。
“当然,以前还组织了专案组,去打击了很多次,但貌似你们警队里有内鬼,一旦去打击,那边的人全部都会撤走,所以很多次扑了空,后来只能是秘密行动了,但依旧扑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土行孙说:“我还知道警察派了不少卧底进入到西山,可却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
“这么邪乎?”我有些不解,转头看向月兰
“邪门的事多了去了。”土行孙微微笑说:“这西山撤出来的那几个村子,此刻成为了巨大产业链的所在地,我本来也好赌,以前也经常是玩几把,但是我不玩六和彩,那玩意就是骗人的,完全是人为的,想开多少开多少,每期等所有人下注之后,最大的庄家会选择最少人买的那个码来开,无论怎么样,他都是赚钱的。”
“你不糊涂嘛,能看这么透。”我笑笑说。
“糊涂的人能干得了我们这行吗?”土行孙嘴角勾起了得意的弧度。
“如果这样,可能需要你给我们带路,我们上西山去走一趟。”我想了想说。
土行孙犹豫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说:“好。”
我将背上的三个背包都还给了他,我说:“这次如果顺利完成,这些就是你的酬劳,只要你改过自新,那我们也不与你为难,但如果你不给力,或者跑路的话,那到时候咱们把账一起算了。”
“行。”土行孙再次点了点头,显然做好了决定。
“那等我们安排好了人,再通知你,你电话给我一个。”
他便拿了纸和笔,刷刷刷写下了一串数字,而后递给了我。
我看了看数字,对着他微微笑,然后和月兰离开了他家。
到了大槐树的位置,那死胖子还在帐篷里呼呼大睡,丫的,凌晨我们逮土行孙的时候,这丫的,睡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