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又看看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这事不确定。”我摇了摇头说:“我们去了林家的祖坟地,但是爷爷的遗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白头鸦的尸体,我想这事跟月兰有关,等月兰回来再说吧,说不定有惊喜。”
“惊喜?”我嫂子微微皱眉,她站了起来说:“这个月兰丫头,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难道爷爷也跟你一样,变成僵尸活了吗?”
我和我哥对视了一眼,不知道怎么说了。
“惊喜没看到,惊吓倒是不小,你看,你这脚没两三个月是别想下床走路了。”我嫂子指着我的脚说。
“没有的事。”我笑笑的解开了手上的绷带,昨天用刀刺穿的伤口,今天已经愈合了,只是还没有结痂。
我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我的身躯的恢复速度非常的快,快得连我都害怕。
我就在家里卧床休息,脚上的伤比我预想的严重,因为休息了三四天都不见好转,而且还有溃疡的迹象,因为已经开始渗出血水,并且伴有恶臭。
这被太阳的阳气晒伤比被热气烫伤,用匕首扎伤严重太多了,远远的超出了我的预估。
为了这事,我哥和我嫂子吵了一架,到现在都还没和好。
吴小月周末也回来了,还特地来看我,我手上的伤倒是没事了,但是脚上的伤却让她揪心不已,甚至是周一去上课的时候,都还打我哥电话,问我情况。
周二的一天中午,我哥和我嫂子出去买东西了,家里就我一个人卧床。
咚咚咚咚!有人敲门。
“谁呀?”我对着门口喊了一句,可却没人回答。
我就纳闷了,哪个邻居吭一声不就得了,我脚不方便,下了床,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朝着门口去。
咯吱一声,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人。
我当时都傻眼了,包得密密麻麻的,根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