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月兰,虽然女扮男装,却也掩盖不了她本身的秀气。
我们两个穿着道袍,带着道冠就下山去了,身后依旧背着背袋,背袋里有月兰收集的那些蜘蛛丝,我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用。
下山之后,没碰到那个拿铜锣的人,而且下山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
如果不离开七星岩镇的话,那就只能再到宾馆里躲一个白天。
正巧来了一辆出租车,见我们两人招手,便停了下来。
说要到鹭岛,司机顿时来了精神,问我打表还是谈价?
月兰直接上了车,我告诉他地方,让他直接说个数,因为如果打表的话,这丫的只怕会绕路。
从七星岩镇打的到鹭岛华侨农场,这丫的开口要五百。
因为赶时间,赶在太阳出来我们就得到家,所以也没讲价,而且让他一路跑高速。
到鹭岛之时,已经早上八点多了,今天的天气正好,阴沉沉的天,还下起了毛毛雨。
只是月兰已经昏睡过去,我抱着月兰直接到了一所中学边上的钟点房,这种房间是专门租给那些想偷尝禁果的学生,我租了十二个小时。
这种钟点房是民房,一般是不要身份证的,因为好多初中高中生都没有身份证。
将月兰放下之后,我才恍悟,我在大白天是可以走的啊!
无非就是比较乏力一点,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出太阳的缘故。
我躺在月兰的身边,可能是后背被烫伤,也可能是一个晚上都没睡,舟车劳顿,所以很快也入眠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月兰已经不再身边,而桌上留着一张纸条:我有事去办,过两天回来。
纸上还压着一叠的毛爷爷。
看到这些钱,我就想到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掌眼,心里顿时窝了一肚子的火。
我就独自一个人下楼,结了房租,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