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道就带头,我们几个人各拿着一把的香,他们两个对着三清的法相,刷的一下,又凭空把香给点了,旁边的香客目瞪口呆,甚至连那老头也懵了。
我们三个可没那个本事,所以乖乖的到外面的烛火上点香,然后回来对着三清跪拜,之后插上香。
我哥拿出一百块,捐入了功德香。
那老头则才有些礼貌的说:“两位道长到这里有何贵干,我是这里的庙祝。”
冯子道看着老头,他直言不讳的说:“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也是笃信道祖之人,想必你应该不会在道祖面前撒谎。”
“这……”老头吃了一惊,转头看了一眼三清法相,有些为难。
冯子道趁热打铁说:“我就想问你,在这一个多月之内,只不是有一队的道士来过这里?”
老头脸色微变,张着嘴巴,半天不说话,许久才说:“来过,可是已经走了,因为这里不欢迎道士或者算命先生的,因为这些年神棍太多了,搞得大家都不信。”
“那他们还信道教?”我补了一句。
老头斜了我一眼说:“道祖不骗人,但是人会以道祖的名义来骗人。”
冯子道面无表情,因为庙祝说的是事实,这些神棍给道教抹了多少黑,他心里是清楚的,他说:“他们去了哪里?”
“不知道,我也是跟他们这么说的,然后就走了。”庙祝说。
“哦。”冯子道看了看庙祝,端详了一会说:“前些日子的旱天雷,你也有听到吧?”
“额,我家的电视机也给烧了。”庙祝说。
“那是道祖在发怒,信不信由你。”冯子道毫不掩饰的说:“你既侍奉在道祖身边,却对邪祟之事有所隐瞒,你的心根本就不诚,又如何能做得了这个庙祝?”
“道长,你们也走吧!”庙祝转身说:“都是为了你们好,上次那伙道士来的时候,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