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人也是如此,所以我现在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再像之前那样,那我们确实没有合作的必要,我们没理由受你们的气。”
老陈这下脸红了,因为我爷爷捅破了那层窗纸,他笑笑说:“明白,理解!以后一定不会的。”
有了老陈的保证,我和爷爷上山了,这次我哥哥没来,他在镇里的医院帮忙,文达叔三人虽然吃了第二粒药丸,效果好了很多,但是还没完全康复,还得观察。
因为那药丸的效果没有月兰的血水那么有效。
我就更疑惑了,月兰的血为何会那么有效?而且她自己是知道的,她不是失忆了吗?
也没想太多,因为月兰让我看不透的地方又不是一处两处,我想如果有机会,我会好好问清楚的。
在古井的位置下了古墓,依旧是用起重机吊下去的。
然后往左边走,也就是往青龙山的方向。
十字形的甬道是彻底通了,而且考古队还在里面通了电,隔个几米就安一灯泡,把整个甬道照得通亮。
所以我所见到的也比上一次清晰了很多。
陪葬室里的陪葬品已经被搬空了,但是五谷六畜和殉葬里的白骨依旧还是原地。
我总算是明白了,考古和盗墓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墓里的古董,这是撕掉外衣后,赤裸裸的现实。
没有停留多久,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因为老陈带着爷爷已经走远了。
我追上去之后,长达数百米的甬道尽头显出了一片广阔的场地。
甬道的宽度不过五米,出了甬道之后,就是数百平米的平坦石室。
不远处,一座宏伟的大门就镶嵌在石壁之上。
不错,就是‘镶嵌’上去的。
这门是从石壁上挖出来的一个拱形大门,老陈说高度是三丈三,也就是十米,宽度差不多也有这么多。
拱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