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爷爷微微皱眉,与我们对视了一眼,然后转头对老头说:“关屠户是被用利器割喉而死?”
“是啊,喉咙处好大一个缺口,鉴定的法医说气管都被割了一半,可见得有多深啊。”老头脸色扭曲的说。
“那你说这得多大的力气啊,一个女孩子,那天你也看了,她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吗?”我爷爷反问道。
我感觉爷爷这么打太极,其实心里已经彻底没底了,利器割喉咙,这不是月兰的杀手锏吗?
“不信归不信,动机在那里!这女子估计心里恨透了关有财,这不你们赔的两万五也被拿走了。”老头说:“吴月兰呢?”
“当晚就走了。”我爷爷一脸正经的说:“生怕关屠户再纠缠,所以说她要走,我们也便没有再挽留,给了些路费,说要回老家去,我这里倒是有她老家的地址,但是她老家没人了,不知道有没有回去?”
“这?”老头的脸青白不定,怔怔的看着我爷爷,但我爷爷说得跟真的似的,他也不敢怀疑。
正说话的时候,外面有警车的警笛声,我们知道警察来了。
警察来了之后,就跟我们问了一些问题,不过我们有不在场的证据,我爷爷说我们上山帮那些考古的人,他们都可以作证,整个晚上我们都不在家。
警察问了月兰的一些情况,我爷爷真给了地址,我不知道这地址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我爷爷敢把它给警察,就说明他的心里有打算了。
警察没有为难我们,只是让我们这些日子都不要出远门,有事情需要我们协助调查会找上门来或者打电话喊我们去局里的。
我爷爷说我们要嘛在家,要嘛就在上吴村帮忙,不会走远的。
待警察录完笔录之后,下关村的人也懵了,警察都没把我们怎么样,他们似乎也没有再为难我们的借口了,然后那老头又想了一出,他说:“老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