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魏延早已得到传讯,率众出城迎接,一见到曹操等人,便朗声长笑道:“末将已得主公嘱托,魏王只管住下,若是朱崖王来了,末将自会将之打发。”
曹操听到魏延避实就虚,轻描淡写略过他们一行人来汉中的根本目的,心里暗暗提高了警惕,知道魏延不好糊弄。
“将军不知朱崖王厉害。”吕布冷笑,完全没给魏延面子。
“莫非足下便是昔日温侯吕布吕奉先?”魏延一脸惊讶的样子,只是看起来有点假。
“某正是吕布。”
“败军之将,焉敢言勇!”魏延脸色一变,冷笑。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吕布扬名的时候,他可没亲身经历过,同为武将,哪肯让一个销声匿迹多年的败军之将揶揄。
“好胆!”
吕布大怒,从并州去了洛阳之后除了陆遥及其手下,就没受过这等鸟气,于是立马摘下挂在马鞍上的方天画戟便要将魏延击杀当场。
“温侯息怒。”
曹操连忙出面劝阻,不着痕迹给吕布使了个眼色,暗示现在大家是寄人篱下,就算能搅得西蜀天翻地覆也不能动手,不然就得被朱崖捡了便宜。
“某且记上,来日再向将军讨教。”吕布忿忿按下火气,撂下句场面话。
“若有闲暇,定要向温侯讨教讨教。”魏延不冷不淡的一抱拳,转向曹操时已经恢复了笑脸:“某乃粗人,不通规矩,若有得罪之处,还望魏王海涵。”
“无妨无妨,我等俱行伍出身,些许脾气不足为奇。”曹操飞快向吕布再使了个眼色,同时笑呵呵的摆手。
“某已备好筵席,魏王请。”魏延哈哈大笑,亲自在前引路。
曹操有意落后一段距离,与吕布并行,压低声音道:“此人看似鲁莽,实则精明。方才有意针对温侯,只怕是为挑拨你我二人。温侯切莫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