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是坐，实际上和跪没多少区别，坐久了腿受不了。

“你对华夏的确很了解。”陆遥笑眯眯的道。

“在我接管家族的工作之前，我一直在研究华夏。”妮可笑着，适时流露出一抹向往之色。

“哦？研究哪方面？也许我可以给你点参考意见。”陆遥来了兴趣。

“最开始是研究儒学，后来对茶道有了很深的兴趣。”妮可笑了笑，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茶道？我想你不是在研究东瀛的茶道吧？”陆遥笑道。

“当然不是，我知道东瀛茶道只是从华夏传过去的茶道基础上稍加改变而衍化出来的一种艺术……噢，抱歉，也许用艺术这个词并不恰当。”妮可说着，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姑娘，吐了吐舌头，很娇憨的样子。

“说到茶道，那就不能不提唐宋这两个朝代了。你知道武则天吗？”陆遥笑着说道。

“我知道武则天，她是华夏历史上第一个真正意义的女皇。”妮可雀跃着，很为华夏古代女性在男权社会中杀出一条血路，走上巅峰而感到骄傲。

“武则天也喜欢茶道吗？”妮可紧跟着又问，一脸期待的样子。

“我又没研究过历史，我哪知道。”陆遥很惊讶的样子。

妮可：“……”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你不知道武则天喜不喜欢茶道，提她干毛？有意义吗？

等等。

妮可忽然怔了怔，好像有点听懂了陆遥的话。

陆遥笑着看向对面的妮可，意味深长的道：“你叔叔威廉和我联手了。”

妮可听到陆遥将话题又转到自己叔叔，先是一愣，听完全句，当场惊得差点跳了起来。哎哟卧槽，腿麻了，没法动。

“他想上位，而我正好不幸成了黑杰克算计的目标。于是我没有理由拒绝这么一个盟友。”陆遥玩味的打量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