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区区一把刀子,就能难倒我?”
萧凉以为她拿着刀子是要对付自己,不禁冷笑一声,继续朝她欺近。
“虽然杀不了你,但,却能杀了我自己!”
李沅衣凄厉一笑,瞬间将刀子调转了方向,架在自己脖子上,“你再敢走前一步,得到的,只会是一具尸体!”
“给我把刀放下!”
他的声音,夹杂了浓浓的怒气,以及一丝深不可见的惧怕,是啊,害怕她一个不小心,当真受伤了。
“萧凉,你究竟跟Hades有何深仇大恨,要这么对待他,要这么逼我?”
李沅衣说到这,忍不住哽咽起来,秋水般迷人的杏眼,抑制不住泛着水雾层层,映在萧凉眼底,有着一抹叫做绝望的韵味。
锋利的刀尖,狠狠抵着她那白希的肌肤,她微微用力,就有血珠渗了出来,哪怕只是一点点,却也足以让萧凉胆颤心惊。
终究还是会对她心软,终究还是舍不得伤害她,于是这一刻,他,顿住了脚步。
“我的父亲,是Hades的贴身保镖,20年前,Hades被绑架,父亲是为了救他才死的。可父亲的殉职,却偏偏落不到好,唐家甚至给他安了个叛徒的身份,将他们母子赶尽杀绝。母亲伤心过度,跳海死了,从此,我成了孤儿……”
萧凉讲到这,幽幽看了她一眼,接着自嘲地笑了笑,“你说,是不是深仇大恨?”
“可就算是这样,错的也不是Hades,他当时只是个孩子。”
李沅衣忍不住为唐亦廷鸣不平。
她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是唐定森还是他,都喜欢把错,归责在Hades身上,难道她的Hades,就长着一张适合被冤枉的脸吗?
“只要他当时肯为父亲说一句话,母亲就不会自寻短见,你还说他无辜?”
一提起这个事,萧凉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