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她现在和冯大牛见面,都非常尴尬,两个人见了面都是互相绕着走。
而这,也是我调冯大牛离开金盆乡,去滇南主持挖矿的原因之一;但愿她们能早日解开心结。
爷爷和冯德亮有说有笑,聊了足足一个小时才结束。
我推着爷爷告别汪氏回去,问:“爷爷,你感觉德亮叔的状态乍样?”爷爷实力不如我,但数十年的眼界绝不比自己差。
“不好!”爷爷直接摇头,眉关紧锁。
“为什么这么说?”我急忙问,爷爷的这个论断让我有些意外,因为冯德亮明明已经控制了尸毒,而且发狂的间隔越来越长,加上我们在不断的努力,不能说好,但也决不能说不好。
爷爷这么说,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爷爷叹了一口气,道:“他的毒可以压制,甚至将来还可以解除,但这里,却解不了。”
话说完,爷爷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我一愣,而后心头电光火闪,道:“是记忆?”
爷爷缓缓点头,道:“对,他进入地狱受刑多年,那些惨痛的回忆,时刻在撕扯着他的心智,只要安静下来,脑海中必定就是那些受刑的画面,如果不是有女儿支撑着,完全就是生不如死。”
我一阵无语,是啊,我们只想着如何解除他身体内的毒,可烙印在精神和记忆里面的毒呢?
如何解?
地狱受刑,那是非人折磨,为什么地狱跑出来的厉鬼凶灵那么疯狂和竭斯底里?
是被折磨出来的!
无穷无尽的酷刑,已经磨灭了它们的所有的善良和心智,只有生灵的鲜血,才能让它们稍稍缓解那种刑罚带来的痛苦。
这也是佛门遇到恶灵,首先主张度化,而不是消灭的原因。
它们的恶,有相当一部分,是残酷的刑罚折磨出来的。
一个人如果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