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依靠彩蝗群的供应。”黄毛从包里摸出一个小瓶子,随后对我道:“听我指挥,开大火,先把它从里面烤出来。”
我应下,立刻在巢穴旁边洒了几把火,加大火势。
“吱吱吱……”
很快,当巢穴被烧的暗红的时候,巢穴里面传来细小的声音,两根短短的触须伸出洞口,像是蜗牛的触须一样,这是被烤出来了。
黄毛一看,立刻将小瓶子给曹楠,拿出一把匕首一根铁丝,先把铁丝弯成钩子,灭了火走到巢穴口,铁丝狠狠的勾在母蝗脑袋上,用力一拉,再用匕首一桶,对曹楠道:“接住!”
母蝗吃痛,顿时挣扎起来,同时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流了出来。
曹楠小心翼翼的用小瓶接住,等到液体流的差不多了,小瓶也差不多正好装满。
奇怪的是,母蝗至始至终都没有爬出来,只冒出个脑袋被黄毛钩住,强行扯出来。
我有些好奇,便问什么情况,黄毛道:“这东西建好巢穴之后,出口就定下的,但它会长大,慢慢的就把自己困在里面,巢穴对它来说既是产房,也是将来的坟墓。”
我恍然,难怪。
“咦,是宗裁所的人。”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冯大牛惊疑的声音。我们回头一看,只见他从烧化的死尸身上用短刀挑起来一张铁牌。
……